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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乘黄

方生看著狐狸笑笑,『唐老先生,您高興怎樣就怎樣罷。』

狐狸揮揮爪子,『讓我再想想吧!』

狐狸看著生生,『讓我再想想吧......』

方生笑意吟吟,『唐老先生可是捨不得自己孫女兒的皮?』

狐狸齜著牙,『這種比錢更次的東西,我在意他幹什麼?』

方生瞟了生生一眼,『可是有捨不得的人。』

狐狸自顧自的嘟嚷,『讓我想想吧......』

狐狸一爪子撓撓耳朵,『讓我再想想吧!』

 

『嬷嬷......』小丫瞪大眼睛,『生生小姐......』

嬷嬷算盤撥得飛快,臉也不抬,『等下叫幾個壯的,草席捲一捲,扔到......』

『不是呀!』小丫急得不得了,『生生小姐會喘氣呢!』

『噫,我當是什麼呀!』嬷嬷自算自的帳,『看他還有什麼話要交代,讓他路上做個明白鬼......』

『不是呀!』小丫大叫,『小姐會喘氣,還面色如常。』

『真的麼?』嬷嬷半信半疑,生生那模樣,棺材都跨一半了,要活著也是累贅。

『當真活著?』嬷嬷沉著聲。

『是呀!您快些來看看吧!』小丫急得直拉人。『您看看吧!』

嬷嬷給拉得腳底生風,前頭小丫還一直不住吱吱喳喳,『生生小姐福大命大,准是上天開眼,您知道小姐他多好的人呀!』

『您不知道小姐他呀......』

『平時嘴是壞了些,可......』

嬷嬷聽得直脹腦,怎麼小丫嘴裡那個生生,和平常錙銖必較,嫌貧愛富的那個生生有恁大差別。

嬷嬷到了生生房門口,咽下嘴裡的懼怕,叩了叩門,『姑娘,我來看您啦!』

伊呀一聲推開門,生生小臉蛋圈在被褥裡,不住抖著。

『生生呀......』嬷嬷見狀,心底有些發毛了,姑娘這情景也不知是生是死。

嬷嬷惡狠狠白了小丫一眼,這個不長眼的蠢丫頭,生生這情景,分明是彌留之際,叫他過來觸什麼霉頭呀!

『姑娘沒事吧?』嬷嬷小心翼翼問道。

生生連眉頭都無動一下,嘖,死了。

嬷嬷剛張嘴要呼喝,生生倏地開眼,眼裡滿是譏誚,『嬷嬷見我沒死,很是失望麼?』

『哪、哪裡的話......』嬷嬷給看得直發毛,『姑娘福大命大,福壽綿延,自然......』

生生不作聲,拿那雙眼兒直瞅著嬷嬤,幽幽怨怨地。

『姑娘您......』嬷嬷不知該說些什麼,直囁嚅著。

『我累了。』生生一翻過身,整個人埋進被褥裡。

『噯......這、這是自然......』嬷嬷結巴著,指揮小丫,『還不在姑娘身邊好生候著,姑娘說啥就做啥,知道不。』

小丫應了聲是,嬷嬷趕忙提起腳步走了。

生生臉上還直發黃呢!

是生是死還未知數呢!

嬷嬷惡毒想著,幸虧還有蘭花那姑娘,色貌一絕。雖是懶了點,不如生生伶俐,可還能湊合。

嬷嬷冷啐了口,生生還當自己是當家頭牌,直拿喬呢!

現在這種半人半鬼的樣子,哪裡看得出以前的風貌。

噯!不成,得先和方生說說,以後給生生的飯菜,莫要落那麼重的本,那些可都是錢呀錢呀!

 


生生抬起臉蛋,看了眼一旁手足無措的小丫,『這裡沒事了,先下去吧!』

小丫囁嚅著,『可......姑娘......這......』

生生抬起眉,『下去吧!』

小丫應了聲是,就要離開。

『對了......』生生張嘴喊住他,『嬷嬤可有收個小丫頭叫九華的?』

小丫頓了頓,『是有個新來的丫頭,補的是喜兒的位子,可那丫頭好像不叫九華,叫什麼來著呢?』小丫偏頭想了想。

『算了。』生生撇了眼,『下去吧!』

『姑娘要不要吃些什麼?』小丫殷殷問道。

生生翻過身,連臉蛋兒都埋進被褥裡。

方生從來沒有騙過我,他自己說的。

方生從來沒有騙過我,他自己答應的。

可是......方生......

為何在你來了之後,總在我身上出事呢?

你能不能,仔仔細細,撒一個天衣無縫的謊,不要這樣漏洞百出,老是讓我揪到紕漏。

生生挨著被褥,想哭,可流不出眼淚。

嘴裡不住發酸,舌根苦苦的。

你說你沒騙我,我就信。

你騙我,我就把雙眼遮住,雙耳捂住的去信。

怎樣我都會信你的。

只是有點累了,有點乏了,過了今晚就好了。

生生才剛睡下,就聽見蘭花房裡有響聲,這麼晚了,蘭花還有留客麼?

男人的聲音溫潤合諧,聽著怪耳熟的。

『人類修房中術主要是樂而有節......』

『阿阿阿阿阿......』

『可是我們不同。』男人聲音含著笑,生生也聽得直發笑,幹這檔子事還直說話,多殺風景的人。

『這裡......也要......阿~~~~~』蘭花聲音嗲軟,一聲嬌過一聲,生生聽著直耳麻。

『他們最重交而不泄,交而少泄,精神不散,協調陰陽而養身。』

『喔呀~~~~』突然聴見一聲撞擊,看來那男的顛了一下狠的。

『喔喔喔喔喔喔.........』蘭花吟哦有聲,不住哼哼哀哀著。

『我們最重要是逼精......』男人一面說,房裡還不住啪啪啪啪啪啪響著。

『逼精為上,你看這樣......』

『哎喲......要死啦......』

『他們最重還精補腦,我們則相反......』

『喔呀~~~~再來......』蘭花糯軟嬌嗲,一聲哀過一聲,『喔呀~~~』

生生聽出來了,在蘭花身上的是方生。

原先有些半信半疑,可能不是,又或者是......

那男的聲音很緩,不太有岔氣聲,想必是在笑,幹這檔事還在笑......

生生登時眼眶泛紅,淚珠一粒一粒的落,直攅著拳頭,指尖全陷進肉裡。

他張嘴想笑,可又笑不出來,扯扯臉皮,擠了個比哭還難看的笑。

眼淚濡濕了,他就著頭髮噎噎嗚嗚啜泣著。

就一次,就這一次,只要讓他哭過這一次,明天起,他又是那個聶生生。

衣破了能補,可有些東西是補不齊的,就算補好了,也覺得缺了哪塊。

他細聲嗚噎著,淚珠漣漣。

『小姐莫哭。』

聽見聲音,生生抬頭一看,方生衣襟凌亂,雙頰緋紅,分明是剛勞過心力的樣子。

看了更憋屈,生生忍不住又要落淚,方生溫潤笑著,面如桃花,一字一句輕飄糯軟,像煨了糖蜜似的。

『您累了吧!累了就睡吧!睡了之後......再也不記得蘭花和九華,您的人生平安喜樂,知足......』

待方生到個段落,狐狸才從門邊竄出,喜滋滋的擺著尾巴。

『方生,你這次怎麼廢話特別多。』狐狸笑嘻嘻,『忘了九華就算了吧!為何連蘭花也一同忘記呢?』

方生嘴角噙著笑,『等會兒我就要開餓鬼道,讓薜荔把蘭花吃掉。』他溫溫笑著。

狐狸直乍舌,『沒事吃蘭花做什麼?』

方生溫溫笑著,暖如春水,『我已經把汾城菜式學會了,留蘭花也無用。更何況......』

方生低頭看了眼生生,『蘭花姑娘真的太懶了。』方生抬起頭笑道,眼底燦若星辰。

『您說是不?』方生笑吟吟問道。

狐狸嘖嘖有聲,『我看你只是覺得蔘童不在,要自己給蘭花端上端下,送菜送飯,才覺得麻煩。』

方生半真半假的笑笑,不回聲。

狐狸一爪子就在生生背心上拍拍,『生生姑娘這身傷,不休養大半個月是不會好的。』

方生笑著,『唐老先生倒是好興致。』

狐狸回了頭,咧嘴笑了,『我原本就是為了孫女兒才留在這兒,可現在孫女兒早就直奔地府了,我自然也沒必要留著。再說......』狐狸半真半假的睇了他眼,『留在您身邊實在太危險了。』

方生嘴角噙著笑,立地成佛。

 

 

『蔘......』生生剛起身,張嘴就要叫人,蔘童這孩子不是早就走了。

琢磨了半晌,還想不出來要叫誰。

『姑娘起得真早。』方生笑著叩門而入,手裡端著東西。

『姑娘身上有傷,還是莫說話吧!』方生笑著,開始布菜。

『您瞧這拖爐餅,巴掌般大,圓溜溜,黃光光,軟兜兜,油汪汪,色味俱佳,十分可口。』方生笑吟吟,不住介紹著。『餅裏的油汁滾燙,品嘗時要少咬,慢嚼,細品。甜鹹適口,為餅中佳品。』

生生聽得口舌生津,直要動手來取。

『可惜......』方生嘆了口氣,『裡頭放了板油丁和豬油,小姐大病初癒,不太適合吃這項。』

方生笑著,再換了一道,『您瞧這吊爐餅,餅片擀好後,上炭爐烤制,上烤下烙,全透出爐。成品形圓面平,呈虎皮色,層次分明,外焦裏嫩,清香可口。 』

方生笑了笑,『可惜您病體微恙,還是不適合。』

生生真要被氣死了,拿著眼睛直瞪著方生,嘴裡呼哧呼哧粗喘著。

『您瞧這雞蛋糕,』方生不住比劃著,『用肉末、鮮蘑、木耳、海米烹製,添湯勾芡,澆於雞蛋糕上,呈花帽形,然後將雞肉撕成細絲置於上端,吃餅佐之,別有風味。』

方生笑吟吟,『鹵鮮糕嫩,清香醇厚,再佐以辣椒油、蒜泥食用,口感更好。可惜您......』

生生氣得直伸手,『我要吃。』

方生搖了頭,『嬷嬷吩咐過我要好生照料小姐的。』

生生怒了,聲音也拔尖,『那你沒事拿這些上來做啥?』

方生溫潤笑著,『給您看看解解饞的。』

方生笑著,『白水煮粥,現在您只能吃這個。』

生生怒瞪著方生,小雞肚腸的小心眼男人,他準是拿自己來解氣的。

『對了......』方生笑笑了,眼底暖洋洋的,『等您身體好了,我再給您弄條鯉魚來。還是......您想先看看鯉魚呢?』

生生怒瞪著,小雞肚腸的男人,居然為了之前鯉魚菜的事情報復。

 

 


 嬷嬷挨在門邊,仔細聽著裡頭的動靜。

等到方生伺候完生生進食,推門出來的時候,嬷嬷趕緊跑上前。

『姑娘現在怎麼樣啦?』嬷嬷問道。

『生生小姐身體還好,正在康復中,還可以喝些粥水。』方生笑著,暖如春陽。

『是麼?』嬤嬤偏頭想了下,『記得得戮力去照顧他,姑娘要吃什麼喝什麼,支了錢就快去買。』

『是。』方生笑著回答道。

『還有呀!』嬷嬷張嘴想說話,可自己怎麼總記得......好像有個姑娘可以替生生的位子,這院子裡哪裡有姑娘可以替呢?

嬤嬤嘆口氣。『沒事了,下去吧!記得得好好照顧姑娘。』可憐這棵搖錢樹,現在只能好生伺候著。

方生應了聲是就下去了。

方生溫溫踩著步子,甫回到後院,就看見狐狸趴在樹下懶洋洋的搖尾巴。

『怎麼?伺候完小姐吃粥啦?』狐狸笑嘻嘻,鼻子尖頂了頂樹下的包袱,『細軟都弄好了,老子要回家了。』

方生笑著,『唐老先生慢走,小輩就不送了。』

狐狸笑了笑,馱起了包袱就要走。

『噯......唐老先生等等......』方生突然出聲喊道,『老先生等等......』

『怎麼啦?』狐狸轉過頭,動了動鬍鬚。

『我弄了些餅,您不如帶著路上吃吧!』方生笑著。

『喔,也好。』狐狸放下包袱,兩爪子直拉扯著結。『這結怎麼打得那麼死呀!』狐狸嘟嚷著。

突然一道嬌脆脆的童音,『唐笑哥哥......』

狐狸聽得渾身一抖,木木地轉過頭來。『唉、唉呀!』狐狸笑嘻嘻,可是眼底全是彆扭。『我道是誰呀!』

『原來是玉玨丫頭呀!』狐狸說道。

一個滿頭稀軟黃毛的丫頭,一口一個笑的蹦到他們跟前。『唐笑哥哥......我好久不見你啦!』玉玨嘟著嘴,很是撒嬌。

玉玨戴了一塊龍形玦,捲曲龍形,背飾扉棱,龍身飾勾撤雲雷紋,此外和一般小童無異。

方生笑吟吟,『唐老先生,可方便為我們介紹介紹。』

狐狸扯扯嘴角,『玉玨丫頭你看,這個小魔就是方生。』

狐狸笑笑,『方生你看,這頭老乘黄,就是玉玨。』

玉玨聽得直扭著頭,『唐笑哥哥......你胡說......我哪裡有老的......』

玉玨瞪著眼睛就要哭,『噯噯噯噯噯......莫哭呀!』狐狸連忙伸爪子拍拍。

玉玨頓時才破涕為笑,眨著兩隻圓溜大眼,直盯著方生,『喔呀!原來就是你呀!』玉玨笑嘻嘻。

『難怪這裡人怎麼死那麼多呀!』玉玨瞪了眼,『你這小魔到底想幹嘛?』

方生笑了笑,『乘黄大人,方生不過想......』

『噯......莫吵莫吵......』狐狸笑嘻嘻著,直要做和事佬。

『你們兩個不過第一次見面,就要這樣吵,以後還了得。』狐狸直嘟嚷著。

玉玨頓時氣得直上火,動手就直扯狐狸的毛。『笑哥哥,我可告訴你,我可不是吃飽撐著......來找恁的......』玉玨猛搖著狐狸轉圈。

『莫搖,莫搖,我想吐噯......』狐狸被晃得只剩個影子,一邊顛著一邊叫,『玉玨丫頭,輕點輕點,我的毛呀!』

『哼!』玉玨從鼻孔哼聲,一把就把狐狸摔在地上。『笑哥哥,從我認識你那天,你就淨幹些不光采的事......』

『喔呀!』狐狸從地上抬頭,眼圈扣上石頭,頓時血流如注。『玉玨丫頭......』

玉玨扯著頭,趾高氣昂,『我告訴你,唐笑,我來了,你就給得我乖乖的!』他一字一敲,直敲著狐狸鼻頭。

『還有你。』玉玨轉頭,看著方生,齜出牙,『一個小魔,敢隨意動手動腳,我立馬收了你!哼!』

方生笑著,『小的不敢。』

『不敢最好。』玉玨說道,『昨天這裡......有人開了餓鬼道是吧?』

方生笑吟吟,不作聲。

狐狸連忙搶白,『哎喲......玉玨丫頭,你眼花啦!餓鬼道哪是說開就開的,你以為是開飯呀!』狐狸笑嘻嘻。

玉玨哼了聲,『你當我是小孩麼?這次我就當沒看見......再有下次......』

玉玨瞟了眼狐狸,『笑哥哥,知道我會幹嘛吧?』

『噯。』狐狸連忙陪著笑,搓著爪子,『小的知道。』

方生看得直想發笑,眼角彎彎看著兩人,小孩子似的胡鬧。

『你莫笑呀!』玉玨看著方生,森森的直磨牙。『這兒的事,你也脫不了干係,怕不一道天雷劈死你。』

方生溫溫笑著,『小的沒笑。』

『笑笑笑笑笑笑,笑死你好了。』玉玨直嘟嚷著,『笑哥哥我可告訴你呀!你要是敢離開這裡一步......』玉玨冷瞅了方生一眼,『我就立馬劈死你倆!』

『大人這可不成,』方生笑嘻嘻舉手,作無奈狀。『我可是這裡的下人,非要出門採買什麼的。』

『喔。』玉玨點了頭,『其情可憫,你只要不出這城鎮即可。』

『那我呢?』狐狸很是無賴,舉著爪子笑嘻嘻。

玉玨頓時把臉湊過去,『你只要一離開這院子半步,我就招天雷劈、死、你。』玉玨咬著牙,一字一頓說的很仔細,眉眼也彎彎的。

方生低頭笑著,狐狸焦糊了可不好看呢!

『對了......』方生溫溫笑道,『我做了些餅,你們要不要吃。』

 

生生勉強動了下身子,雖然冬天冷,可總想要曬些陽光。

生生挨到窗邊,所幸今天還有些日頭。

他一低頭看著院子,就看到一個小丫邊上蹭著方生的狗,兩個都在賣力的啃著餅。

生生看著看著,直想發笑,剛好迎上方生的目光。

暖烘烘的人間煙火,生生笑著。

方生目光柔軟,暖如春陽。

生生嘆了口氣,有種愛,是清清淡淡綿遠流長。一想起,心口就直發甜。

他迎著方生的目光,笑了個花團錦簇。

 

 

管子.小匡︰河出圖,雒出書,地出乘黃,今三祥未見有者。

漢書︰日出入安窮?時世不與人同。故春非我春,夏非我夏,秋非我秋,冬非我冬。泊如四海之池,璤觀是邪謂何?吾知所樂,獨樂六龍,六龍之調,使我心若。訾黃其何不徠下!

漢‧應劭注:「訾黃一名乘黃,龍翼而馬身,黃帝乘之而仙。」

薛綜注引南朝梁‧孫柔之《瑞應圖》:騰黃,神馬,一名〝吉光〞。王者德御四方則至。一名吉光。乘之壽三千歲。此馬無死時。

《初學記》二十九引《瑞應圖》:〝騰黃,其色黃,一名乘黃,亦曰飛黃,殘作吉黃〞。

《抱朴子內篇‧對俗》:〝騰黃之馬,吉光之獸〞。

《山海經》稱〝吉量〞。

葛稚川曰︰"騰黃之馬,吉光之獸。"則獸馬各異。今據吉光即馬,騰黃即獸,稚川之說又別。又有騰黃神獸,其色黃,狀如狐,背上有兩角,龍翼一本雲龍翼而馬身,一名乘黃,一名飛黃,或曰古黃,又曰翠黃。(節錄自:諸子)

乘黄:獸,其狀如狐,其背上有角,乘之壽二千歲。

訾黃,一名乘黃,曰:『龍翼而馬身,黃帝乘之而仙。』武帝意欲得之,曰:『何不來邪!』」

『飛黃』本來是『上古時候一種神馬的名字』,出於《淮南子‧覽冥》:「青龍進駕,飛黃伏皁。」又名『騰黃』,《太平御覽‧卷八九六‧獸部‧馬》:「騰黃者,神馬也。其色黃,一名乘黃,亦曰飛黃,或曰吉黃,或曰翠黃,一名紫黃。其狀如狐,背上有兩角。」 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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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keitalover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1) 人氣()